Augus立刻又把距离靠回去,手还不安分得揽住钟时年的腰,合身的衬衫把钟时年瘦削的腰线勾勒得若隐若现,他早就心动不已。“亲爱的,你要是对我能有对手机里的人一半的温柔,我愿意把灵魂都奉献给你。”
“我是无神论者。”钟时年熟练地拿开他的手。
Augus有些委屈,带着爱尔兰血统的翠绿色眼睛比最珍贵的祖母绿都要莹润美丽,“Nyle,我真的在吃醋。”
“那是我弟弟,我已经解释了无数遍。”钟时年说。
“那你不让我牵你怎么解释?不让我亲你怎么解释?”Augus不依不饶。
钟时年叹息,这个情人方方面都好,就是太腻歪了,他应付不来。
“Nyle,看,烟花又升起来了。”Augus说。
钟时年下意识抬头,夜空刹那变为白昼,在钟时年眼中凝成一瞬的星芒。
花火还未凋零,钟时年忽然感觉嘴角被印上温暖湿润。
“我亲到你了。”Augus的声音在他的耳旁,带着醉人的笑意。
高三后钟时天去街舞社的社员活动次数就少了,一周最多去一次,不过每次去都会带许多零食慰问,他来的时候就像过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