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挽勉强笑了一下,才将那折子拿起来,握在了手中,他看向燕父,见燕父避过视线,又看向天子,天子轻声哀叹。
最后看向大臣,几位大臣两两对视,其中一位不忍的开口道:“燕小公子,祁大人他在去往晋河的途中身故,你……”
燕挽手中的折子落在地上,面色一片惨白,几乎没有半点血色。
燕父极其心痛的唤了一声:“挽儿……”
燕挽颤颤伸手将那折子捡起来,看也不看的扔远了:“你骗我。”
他打听过的,祁云生一切顺遂,身体安康,怎么可能短短几日突然暴/毙。
天子自知对不起他,愧疚开口道:“燕挽,此事尽可怪罪朕,是朕不该把祁卿派到晋河去。”
燕挽起身,扭头就走。
他竟殿前失仪,未经告退,擅自离去。
守在殿外的宁沉见一道人影风风火火的闯出,连忙一拦:“你到哪儿去!”
燕挽推了他一把,咬牙说:“滚开!”
宁沉拦不住,见他一眨眼消失在了眼帘中,迅速跟了上去。
他眼见燕挽狂奔出宫,登上了候在宫外的马车,车夫一扬鞭子,马车疾驰而去,只余一地灰尘。
宁沉脸色十分难看,吩咐了一声:“影卫,跟上去。”
空气一阵波动,很快平息宁静,如未发生过一般。
宁沉着宫人准备快马,自己也追了上去。
燕挽直出了城,一路赶向晋河,他满脑子都是祁云生同他见的最后一面,那个温柔而仁厚的男子对他说——
“祖母不在了,以后我照顾你。”
就这样没了?
他不信他没了,他要亲自去晋河看一看。
上辈子都没有出事,这辈子怎么会出事,或许还有救。
然而不过到了京都郊外,他的马车便被身后一大群侍卫给追上并围住。
宁沉跃下了马,登上马车掀帘对他伸出手:“挽挽,跟我回去,祁云生的尸首不日便抵京了。”
燕挽眼睛通红,如同浸在血水里,一字一句含恨的问:“我未得到云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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