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然后目光落到了某席,笑意更深:“玉露,奉上薄礼。祝世子年年有今日,岁岁有今朝。”
裴澈受了,连忙安排人添座,不料宁沉道:“不必这么麻烦了,我同挽弟坐一块就好了。”
被点名的燕挽毫不意外,站起身来大方一笑:“不胜荣幸。”
众人当即又羡又妒,早听说燕挽同三皇子关系很好,今日一见果然如此。
周衡走得太早了,他若是没走,定然不敢像刚才那样同燕挽讲话。
裴澈舒眉,不再cao心燕挽,有三皇子罩着,就不必他煞费苦心的护了,燕挽腾开了半边座位,令宁沉坐下。
“挽弟变了,这般好宴都不叫我一道来。”
宁沉甫一入座,席间就多了一抹浓郁的龙涎香。
燕挽不徐不疾地应道:“我纵使不叫殿下,殿下还不是自己就过来了么?”
“挽弟在哪儿,我便在哪儿。”
燕挽微微一笑:“殿下爱重,臣不胜惶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