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,”周宴摆了摆手,“若不是怕惊着那皇城的禁卫军,我倒想在宫墙上走,你们见不着就权当我不存在。”
“银两带了吗?”萧衡忽地开了口,惹得温衍和周宴都齐齐看他。
周宴有种不好的预感,“你别跟我说你没有。”
“不是没有,只是没带。”萧衡过于义正言辞,一副“老子有钱,只是没挂在身上”的模样让周宴差点气得打道回府。
“戮征将军真是好记性。”周宴毫无灵魂地鼓了鼓掌。
“废话少说,有还是没有。”萧衡“啧”了一声。
周宴难得被噎了一下,挠挠下巴,有些心虚地说:“我带那玩意儿干嘛?平日都用不上。”
周宴没有,温衍就更没有了。
当朝天子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连一个银锭能换多少铜板都不知道,哪有出门带银两的习惯和必要,所以停下动作,朝着萧衡眨了眨眼睛,斟酌道:“这方位似乎离国库距离不远,要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