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原先还暗暗庆幸了好半晌,觉着这是第一个他比严起身份更高的位面,可似乎仍是一点用都没有。
嘴上左一句“陛下”,右一句“臣”,可做的事却没有一点“自知之明”,真要一笔一划计较起来,怕是要被赐一坛“天子恩”。
“放肆”一词都说累了。
“最后一个,你倒是给朕说说。”温衍咬牙切齿,一脸“你编不出来我就赐死”的模样。
萧衡低沉连笑了好几声,见温衍眉眼再不似初见的冷漠,心头的欢喜怎么都压不住。
一身白衣素色,和那锦绣堂皇的龙袍比起来,失了所有的颜色,寡淡清白,可萧衡却觉着这身衣裳更好看。
“陛下真要听?”萧衡探过神来贴着温衍耳尖,气若拂风道:“都是些靡靡之音,怕是不大合适,待陛下身子好些了,哪日受得住了,臣再一一说给陛下听。”
温衍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,耳尖还是不争气地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