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炉火燃久了,微微烫袖,温衍低头藏住嘴角的笑意,他其实很清楚,自己困倦不是那凝神香牵的,是因为萧衡回来了,所以自己才安心了。
“方才陛下可是在等微臣?”萧衡低头摆弄香鼎,像是自喃着说了一句:“怕臣出事,所以迟迟不敢睡下?”
温衍不敢道破,只好强打起精神,说道:“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,哪儿来的底气觉得朕会担心你?”
“有胆子将朕关在这里,还觉得朕该担心你?”
“陛下心真狠呐。”萧衡有些无奈地一勾唇,抬眸看向温衍,“臣是为了陛下,才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去取药的。”
温衍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极度不正经的糖葫芦、蜜饯和小浪鼓……
九死一生?真看不出来,闲情逸致倒是看出来了。
“所以药呢?”温衍淡淡抬眸。
萧衡从袖口取出一个瓷瓶,温衍接过,仰头就要往嘴里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