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也是最后一次跪过他,朝鼓连天奏响的时候,楚复在阶下先跪,群臣再跪,真正的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楚怀瑾知道楚复的狼子野心,天下人都知道,可他们除了受着之外,什么都做不了。
温衍装作有些烦郁地踢了踢沿墙而立的花瓶:“下雪了,便想起来看看。”
“孩子心性,”楚复斜睨了温衍一眼,拂袖在紫木桌案前坐下,开口道:“过来。”
温衍慢吞吞晃了过来,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眼前的青瓷盏。
没过多久,便觉得喉头有些发痒发烫,温衍心里暗叫一声不好,立刻敛神将手垂在身侧,死死按在掌心的伤口上,直到痛意将喉头的腥意逼了下去才松了一口气。
他不能让楚复知道自己现在是强弩之末了,靠着暗卫带来的药丸吊着身子,将脉象稳住,骗过了太医,也骗过了楚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