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慕知禾刻录的,而他,只是一个打杂的。
慕知禾见时轻舟走远了,说:“我去房间了。”
林申点了点头。
慕知禾朝着酒店房间走去。
他才刷卡进了房间,时轻舟就放下手提箱,一把拉过他,将他摁在门口,质问着:“合奏是怎么回事儿?”
在他看来,合奏是很严重的事情,毕竟古往今来都用琴瑟和鸣来形容爱人相爱融洽。
慕知禾手腕挣扎了下,他越挣扎,时轻舟就握得越紧,他手腕被握住的地方因充血而泛红:“你先松开我。”
时轻舟冷冷盯着他,手松了点,却依然强制霸道:“说,怎么回事儿?”
他一手握住慕知禾手腕,一手挡着压在门上,将两个人的间隙缩到只能面对面,而慕知禾被他禁锢在门板与他之间,无处可逃。
慕知
禾盯着时轻舟发怒的眼睛,他非常不喜欢被时轻舟这样质问,他觉得自己不是时轻舟谁,没道理被他这样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