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越想越气,父皇简直是临老糊涂,取而代之的话都能说出口,我给他当儿子,还不如给秦宿瑜当儿子,横竖他比父皇疼我,就打过我一回,当初我就该顺着父皇的话讲,把我过继给秦宿瑜,这样也免得我到现时烦恼。
当谁儿子不是当,不过就是图个心安。
“杵那儿装什么忧伤,过来睡觉,”秦宿瑜从浴室出来,叫我道。
我的难过就被破坏尽,我转到床边,见他拿了本书在看,我凑过去道,“你还要挑灯夜读啊。”
秦宿瑜不理我。
我自讨没趣,摸摸鼻子翻身睡到了里边。
我侧着身靠在他身前,试探着道,“哪天寡人做了恶事,你能留寡人一条命吗?”
秦宿瑜空出眼瞄我,“你命又不值钱。”
我的心拔凉拔凉的。
我得求求他,先求好了,以后若是出事,这就是我的保命符。
我张手帮他理顺衣襟。
秦宿瑜压住我的手道,“又是哪一出?”
我笑了笑,试探道,“寡人想跟你求个话。”
秦宿瑜挑一下眉,歪头斜着我,“什么话?”
“寡人无论犯下什么错,你都不能打杀寡人,”我搔眉弄眼,只怕他一口给否了,我把声儿都放软了几分,“成吗?”
秦宿瑜戳我头,“那你岂不是肆无忌惮?”
我琢磨我是个好人,错这种东西也分大小,大的我没本事犯,小的也顶多算是无心之过,这么一考虑,哪能是我肆无忌惮,我最无辜,当然不能被他揪着小辫子,像他这样阴晴不定的人,这一刻是温热的很,没准下一刻我就得上刑场,我这叫未雨绸缪,提前做打算。
“寡人是个本分人,再大的错也不可能是寡人的错,寡人就是怕你到时候迁怒,一气之下就把寡人给剐了。”
秦宿瑜扬起唇笑,“本分人跟我要这要那,我看你最滑头。”
我塌下肩,“寡人只是要求比别的人高,那也是太傅和寡人说的,万事要讲究个圆满,总不能留缺憾,这于己于人都是极好的。”
秦宿瑜将书放在床头柜上,伸手在我头上薅两下,道,“别人是要求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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