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秋和陈恋恋见状,找了个地方坐着刷了会儿手机,一刻钟过去就先后上了楼。客厅只剩下江昀一个人。
他有点无聊,又想等贺征回来,犹豫一下,从东面耳房拿了个下午砍的竹筒,掏出凿子,开始修整边缘。
这一通电话打得够久,贺征回来时,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。
他身上还带着nongnong的烟味,进屋看到江昀吓一跳,声音略哑:“你怎么还没上去?”
江昀:“……我,削个竹筒。”
贺征盯着他看,像在研究什么未解之谜,三秒后突然一个向后转,匆匆又跑进了漆黑的门外。
“?”什么毛病?
江昀放下竹筒,伸了个懒腰,往外走。看到贺征把外套脱了,在抖。
“沾灰了?”江昀站在屋檐下问。
“我身上是不是有烟味。”贺征烦躁地说:“你下午躲我,是呛到了?我刚刚吃饭才想起来。”
江昀愣了愣,缓缓说:“……那时候风停了,才飘到我面前。没事,你别当着我的面抽就行。”
“啊。”贺征应了声,又抖了一会儿外套,还闻了闻,才跟他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