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脖子和肩膀怎么也动弹不得,不停地咳嗽不停的咳嗽,赶紧肺部都要喘不上气,整个腰身也酸痛无比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冶溪突然直起腰,手离开我的身体,冷声说道。
“我为何不能来?”
我听见了这辈子最不想听见的声音——星翟。
其实我与星翟倒也无冤无仇,只是他这个人平时太过于趋炎附势,太会看人脸色,身为大祭司懂得识天象,卜凶吉,却总是能凭着自己的一张巧嘴颠倒黑白。
其实更让我看不惯的是,他,其实是蛇后的老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