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好几趟,就是不知道您的病出在哪了。殿下跟茹芽说说好吗?别让茹芽担心了。”我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,突然心里一疼,下意识地拍拍她的手安慰道:“没事,就是恍惚做了一个梦。梦里有个不打紧的狐媚子。”
后来她又说了什么,我记不得了,再回过神的时候,我已经站在了蛇后精心布置的花厅里,大家都没有落座,而是三五成群地站在旁边花园里说笑嬉闹。三哥季昆看到我,摇着扇子走过来,悄声问道:“哎?五弟,怎么听下人说你昨天下午生了场大病啊?今天早朝都没去,啧啧,瞧着脸色差的,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