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到无懈可击的,就盈盈地站在那里,比荷要亭亭,比竹要清肃,比柳还婀娜——总之我看到她的那一刻,我忘记了我身在何处,我也忘了我该如何是好。
月色筛过细碎的竹叶,深深浅浅地落在她身上,她偏着头,正浅笑着和茹芽说些什么,半张侧脸光洁如玉,几乎都能反出莹莹的白光来,忽然抬起头,一双秋水剪瞳愣愣地盯着我,苍天,我溺死在里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