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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个理由罢工。

打个哈气，尹舒没睡饱，他今天又起迟了。按下床边的按钮，伸个懒腰的工夫，宋戚来了。

尹舒揉了揉半眯着的眼睛，含糊地说了声午好。

“以后还是让家务机器人做饭吧。”见尹舒睡眼惺忪的样子，宋戚以为小人鱼做饭累着了所以这两天才那么嗜睡。

那感情好！尹舒立刻精神了，但还是要装一装的。

“那有空我就做。”

“嗯。”宋戚弯腰抱尹舒去洗漱，动作有一瞬僵硬，小人鱼的尾巴温度是不是太高了？

尹舒扒拉他的轮椅没注意，等坐好后，宋戚忽然说要去拿新毛毯给他。

瞅了一眼叠好放在小沙发上的毛毯的，干净又好看，怎么换毛毯了？等洗漱好，宋戚回来了，给他尾巴盖上了新毛毯。

“这不是你用的吗？”尹舒鼻翼翕动，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，是宋戚身上会有的味道，他在宋戚卧室见过这条毛毯。

毛毯比原来那条薄了不少，不知道是用什么料子做的，很舒服，尾巴忍不住地想在上面蹭一蹭。

“你先用，下午给你买新的。”家里只有厚毛毯，这条毛毯是宋戚平时小憩用的，看着自己的毛毯裹着鱼尾的弧度，宋戚眼神微动，随后拿起床头的黑色皮筋，转移了话题，“饭桌都摆好了，我替你扎，节省时间。”

也许上次在室外，又突然，当时尹舒没多大感觉，而现在在封闭的室内，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宋戚的指尖从他的发间穿过，那留下的温热感觉，让他头发发麻，忍不住缩了下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