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说:“我家原来是很整洁的。”
池逾看着他的背影,忽然心里很是复杂,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。原本没看到谷蕴真的时候一直在忧心忡忡,怕他这里不好那里不好,现在见到了,他却似乎什么都不能说。
好在谷蕴真变得善解人意,并没有追问他为什么来这里。他打开电灯,把伤药放到木桌上,坐在那儿,微微垂睫,将外头一件薄外套脱了,右手臂袖子上几道血痕便触目惊心地撞入眼中。池逾目不转睛地看着,谷蕴真从一边翻翻找找,拿出一把剪刀,搁在桌上,发出清脆的一声。
谷蕴真看着池逾的眼睛,眸中微动,请求道:“池逾,帮我剪一下袖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