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悠果低眉臊眼儿的跟在医生身后去拿药,齐朗隔空点了点唐泓泽,道:“我去公司了,你好好躺着吧。”
唐泓泽冲着他挤了挤眼睛,原本阴恻恻的表情到显出点儿童趣来。
“作吧你!”齐朗也有些无奈,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朋友。
他前脚离开,后脚唐泓海拎了粥进来,看见自己老哥虚弱的样子,眼圈都红了,“哥,你至于吗?”
唐泓泽洋洋得意道:“你不懂,这叫苦rou计知道吗?如果不这样,这两个月我没联系他的事儿怎么平?”
唐泓海是真的不懂,他道:“不过就是……只是两个月而已,他如果这么不懂事,你何必……”
唐泓泽慢悠悠的打开保温桶,示意自己老弟把粥倒出来,道:“以前主动权在他手里,可是过了今天就不一定了。小海,哥得教你,男人就得能伸能屈,该示弱的时候示弱。而且你别看他平时柔柔弱弱一副不堪一击的样子,他的壳子厚的跟千年的王八一样,从外面根本打不碎。我呢,也只能慢慢引导他从里面自己钻出来。昨天晚上他还说跟我分手要搬出去呢,你看他现在还说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