碑。
这样一个被尊敬崇拜着的父亲,把他……抵给安成益?
江瑜忽然想起了他俩父子间的对话。
“我高中的时候,你知道安成益吸毒吗?”
“……知道。”
江瑜闭了闭眼睛。
陆留空还在说话,他已经全然镇定了下来,声音如清冽的泉水,温柔的像在给人读童话故事。
“我被他摁在椅子上,你看见我的时候很是惊讶,手上猛地一动,敲击的节律全乱了。”
陆留空哂笑一声,说不清是苦涩还是自嘲,他很少说这么多话,以至于有一点口干舌燥。
“……我也发现了你,在这种场合遇见同班同学,我特别的尴尬,然后吼了你,还记得吗?”
江瑜摸着头,勉强从记忆里挤出来了几个画面。
那个时候江瑜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陆留空会在酒吧里,还很青涩的穿着学生的制服,和这满屋子灯红酒绿一点都不搭调,于是他从琴台上下来,在调酒师那里端了一杯长岛冰茶,状似不经意的晃了过来,想要问问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