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他一起跑。
在其他地方,剧组的试镜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,机械调试的轰鸣夹杂着人声,工作人员推着手推车往来,车上装着打光板和收音设备,几乎所有人都在专注手上的工作。唯独他们两个逃也似的走着,和周遭格格不入,而他们腕子上还扣着疑似情侣款的表,让人无端的想起西厢里欲盖弥彰的鸳鸯双枕,仿佛他们正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一场见不得光的密会。
这个认知让江瑜即紧张又兴奋,迫切的需要说些什么来缓解当下奇怪的氛围,于是他抬起腕子,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:“这表,很贵?”
陆留空轻声道:“不知道,不是我买的啊。”
江瑜步履不停,心脏跳动的飞快,他呐了一声:“限量款应该都不便宜,上半年才出,下半年你弟就给我了吗?”
陆大经纪道:“我弟他比较喜新厌旧。”
这已经不是喜新厌旧可以形容了,简直是奢侈,江瑜瞠目结舌:“你们家养个孩子,当真是很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