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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忧心忡忡:“而且你明天发布会对吧?万一有记者要问你这一茬,你怎么回?”
江瑜道:“可不是万一有,是一定有。”
陆留空他二叔家盘踞圈内多年,嚣张到了一定境界,明火执仗无所顾忌,业内早有耳闻,自然不缺媒体喉舌,而发布会也不可能禁止那家记者入场,明天会有刁难,已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李保保怪叫:“天啊,你还是个糊咖,上来就这大风大浪的,这可怎么办啊?”
“实话实说。”江瑜鄙夷:“你别担心我了,我那么靠谱,你还是担心担心你的论文答辩吧。”
李保保他们导师开了个课题,目前正在收尾阶段,这项目主体都是李保保在跟,花费无数时间心血不说,论文评级更是关乎毕业大计,半点马虎不得。
骤然被戳中痛点,李保保发出一声惨叫。
第二天一早,江瑜随意的抓了把头发,造型师刻意将他的眼圈压黑,眼尾下搭,他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镜子,挑了挑眉,勾了勾唇角,镜中人也跟着挑了挑眉,讥诮一笑。
那种毫不在乎,视周围所有人如死物的态度,不仅仅是阴郁,简直是变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