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抬手就把那匕首甩了出去。
不偏不倚,整好扎进那居首位的臣子头上。
当场倒地。
底下,竟是连恐惧惊呼都不敢了。
他们有的愣在原地,有的脸色刷白,有的直接两眼一黑晕厥过去。
如此,皇帝也没有打算就此放过的意思。
一拍案目带阴狠道:“来人——”
守在殿外的近卫们鱼贯而入。
听皇帝道:“一个个的,给朕盯好了,朕要他们一、口、不、剩!”
……
这一段,除了关敏随手丢过来的裁纸刀,表演现场并无一物。
但是炎燚根据走向一步一步往下的时候,这裁纸刀就不再是裁纸刀了……
它就是暴君手里那把挖鼠眼的匕首。
他,也不再是刚进场,那个被人看见他身影就嗤之以鼻的暴躁鲜rou。
他就是严陵。
一个压抑十七年苦痛与欺辱,一朝占据高位,反手即可决人生死的王。
——可悲,可怜,却也可恨的王。
…………
“这么长时间受你调.教,演技上应该没问题吧?”白芍在电话里道:“其实就算有问题,关敏的眼睛,还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背后有人指点?差不多得了啊,等他那边稳下来,你也该调整一下继续营业了,公司好几张嘴指着你吃饭呢!”
池洲退出聊天界面里的现场转播,在手机微信的对话框里打了个:“挺好。”
转而退出来,对白芍道:“我知道,你看着安排吧!”
白芍就抬了下鼻音,“就会说这一句‘知道了’!”
白芍:“你倒是听从安排一次啊?”
池洲:……
白芍就很恨铁不成钢,“明明关敏拉我们公司投的,他那么信你,你想让谁上还不是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事,非得搞这么一出。图好玩儿啊?还是怎么着,怕他拒绝你?”
池洲:“他当然不会拒绝,但是……”
池洲道:“那不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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