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新闻。”
薄梁淡笑了一下,晃了晃喝空的杯子,从旁拿了瓶酒,又给满上了。
“不是我做的。”走到护栏旁远眺着车水马龙的长桥,薄梁又喝了一口酒:“有人快我一步,在我联系人的时候,那些东西已经被他撤掉了。”
“是谁?”祝深兀自纳罕,“做好事还不留名?”
“不是做好事不留名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是他,在意你。”
祝深一怔,下意识地转过身去,看向餐厅中心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钟衡。
祝深和他之间横亘着太多人了,那些人都举着酒杯,争先恐后地想要与他喝上一杯。可人群隙缝中,觥筹交错间,他的视线却始终紧紧追随着祝深。
月下,钟衡的眼神又是如此漆黑深沉。
可祝深一回头,便能看见他。
即使人群拥挤。
即使夜色嘈杂。
即使光怪陆离。
祝深看见钟衡一仰头,又喝了一杯不知是谁敬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