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得学会自己释怀。
爱丽丝对他说:“就像你们中国人说的,心病要用心药医。”
“少和吴绪学着讲sao话。”祝深一笑,他这病还没治出什么结果来,主治医生和代理人倒是快要开花结果了。
说来也很奇怪,和钟衡重新接触以后,他倒是偶尔能看到颜色了。就连爱丽丝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是对他说:“也许你可以尝试和他多接触一下。”
祝深乖乖遵医嘱,遵着遵着就和这人结婚了。
祝深一笑,然而笑意却未达眼底,转过头,他凝眸看着钟衡。
“钟衡。”祝深轻轻唤着他的名字。
钟衡无声地回看着他,似是在等他把话说完。
“我其实挺期待我们出去玩的。”祝深的眼波似乎划出了一个勾人的弧度,扬起下巴轻声问:“你呢?”
钟衡喉结一紧,嗓音却有意压低:“嗯。”
“‘嗯’是什么意思?”祝深摁灭了手中的那支烟,脸上的笑容朝他绽开了,“你这是期待还是不期待?喜欢还是不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