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习还好，省心。”

付睢宁笑了笑，“也不省心。我那种毛病，我根本没有朋友，一点也不合群。虽然我不捣蛋不会主动去招惹麻烦，可不一定麻烦不会来招惹我。起初的时候班里的孩子王都喜欢欺负我，但是后来，他们都不敢招惹我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于长洲笑着看他，“总不能，你还给人打了吧？”

付睢宁微微一挑眉，一副“就是你想的那样”的表情。

于长洲不由一怔，倒是来了兴致，“真的假的？你可别蒙我。你那时候不是自闭症吗？还学会跟人打架了？”

付睢宁瘪了瘪嘴，把那主动扑进他怀里急着想听八卦的人抱住了，“是啊，我妈跟我爸都吓坏了，还有我老师，都没人相信。我平常看着可能很好欺负，可真的被人打被人嘲讽，被别的小朋友骂我‘小哑巴’的时候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，扑上去就打了。虽然自己也弄了一身伤，可就是感觉很痛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