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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他自己也经历过腺体受伤, 虽然还算庆幸地没有换上这个毛病,可却是在邵华的科普下,深知这个病的可怕性。
在知道他要捐款的时候, 于长洲本来也想拿出自己一部分积蓄, 这样可以以他们夫妻俩的名义捐。可付睢宁不同意, 还理直气壮地说,“作为夫妻,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, 分那么清楚干什么。反正都捐出去了, 他们哪里分得清哪些是你的,哪些是我的。”
好吧, 是有那么点道理。
于长洲只好偃旗息鼓就此作罢。
晚上睡前于长洲接到了周轶的电话,“洲洲啊,你明天跟宁宁回来吃顿饭呗?他不是戏都杀青了,也不准备来见见老丈人吗?还有啊, 你让他带上他mama,我们两家得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呀。总不能领了证,婚礼都不办了吧?”
于长洲闻言一愣:“…………”
他还真准备不办了。
付睢宁搂着他挨在他耳边偷听,转头看见于长洲那一脸尴尬的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,赶在于长洲开口之前抢走了手机,“爸爸,是我——”
于长洲脸一红:“…………”
虽然已经结婚了,可是你怎么就喊的这么顺口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