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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睢宁拿了张纸巾给他擦嘴,口袋里还掏出一颗糖,“牛奶糖不知道能不能解辣,反正也没水,将就一下吧。”
于长洲也没看是什么味儿的,这会儿是真的黑灯瞎火也看不清,拆了包装就往嘴里塞。
大概是嘴里的辣味太重,起初除了牛奶味,别的也吃不出来,好一阵才吃出了一股草莓味。
抬眼看付睢宁,稍显疑惑,“你还吃草莓味的牛奶糖?”
付睢宁愣了一下,笑了笑道:“小时候不开心或者难过的时候就喜欢吃糖,也不记得是谁说的了,难过的时候吃甜的,心情会好。偶尔口袋里会有几颗,味道大概是小许随便买的吧。”
他起身收拾了东西跟于长洲去扔掉,然后两个人又继续手牵手地往停车的地方走。
已经凌晨两点多了,路过刚刚的夜市街,人也明显少了不少。
更深露重,于长洲躲到了付睢宁身后,企图用他的身子挡一挡风。刚入夏,夜风还有些微微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