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,信息素灌输进他的腺体里。
“唔……”于长洲咬着唇死死忍着生理反应,只是细小地唤了一声,“疼——”
临时标记结束,付睢宁抬头,眼前人白皙的脖子上俨然一个鲜红的牙印,牙印附近的肌肤翻着红。
舌尖舔过那有些红肿的地方,闷声道:“今天早上都没咬。”
于长洲愣了一下,有点头疼,“我没带腺体贴。”
这人吧,怎么说都不听,总得让他咬过一次,他才能安心。
“我有。”
身后的声音有些沉,于长洲听出了一丝异样地感觉,有些疑惑地问:“你怎么了?”
付睢宁非但没回答他,反而是一手箍着他肩膀,对着他后颈那个鲜红的牙印上又下了嘴。
与刚刚的临时标记不同,这次咬的毫无气氛可言,像极了一个撒泼小孩的无理取闹。
“啊——疼!付睢宁!”
付睢宁松开他,口袋里拿出一张腺体贴,默不作声地给他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