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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长洲的声音十分沙哑,却又带着些发情期的Omega常有的娇软,“你……别过来……”
付睢宁一时愣在了原地,但看他那么难受,又不自觉地释放了些信息素。
于长洲紧盯着他,艰难地开口,“把你的……信息素……收、收回去!”
付睢宁皱着眉:“它可以帮你!”
“我不要!”
他不想要,尽管他现在非常需要。
于长洲挣扎着爬起来想去够床头的抑制剂,付睢宁眼疾手快地冲过去抢在他之前拿走了,“我听他们说,这种强效的打多了,会有副作用。让我帮你吧?”
发情期的折磨让他本身无力的身子软的像一滩水,付睢宁一来,加上敏感症的影响,于长洲此刻更是觉得煎熬,几乎是强撑着意识在跟他说话,“你怎么帮我?你知道后果吗?”
“我知道,他们都跟我说了。”付睢宁脸上的表情,少有的严肃,“敏感症的影响是相互的,只是Alpha方的反应比较小而已。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是绑定的,我帮你就等同于在帮我自己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