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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他们下楼前拿了两把伞——休息室就剩两把伞了。
一把给了跟拍的摄像大哥,另一把他们两个合撑了。
从工作室走到公交站还有一段路,这会雨下的也不小,又有风,感觉就更冷了几分。
付睢宁个子比于长洲高一些,伞就由他撑着,于长洲干脆也没抢。
两个人并肩走在路上,路灯下拉长的影子随着脚步慢慢后移。
伞不大,撑他们两个大男人,看上去就有那么一点拥挤。
跟拍在后面跟着,付睢宁摘了衣服上别着的麦,关了收音设备,小声地冲身边人道:“于老师,你进来一点,淋着雨了。”
于长洲自然是没动的,两个人中间始终隔着一只手的距离。
直到付睢宁把手里的伞冲他那边挪了几寸,“我听说,你们Omega比较容易生病,别着凉。”
尽管摘了麦,但他说话的声音依旧不大,许是怕身后跟着的跟拍摄影把声音录进去。
付睢宁说完,见他转头有些愣地看自己,眨了眨眼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