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好点了吗?”
“流鼻血而已。”郁小龙觉得他有些反应过度了,医院去了几次,该做的检查都做了,医生都说没事了,顶多就是水土不服。
可夏琮却好像有些难过,仅仅因为他来了才几天就三不五时流鼻血这件事,像是他邀请他来的决定,让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
“再忍忍。”夏琮抱着他,唇贴在颈侧,闷出淡淡的呼吸声,“忍几天,习惯了就好了。”
郁小龙松了口气,摸了摸他的头发,承认比起所谓的内疚自责,他更希望像这样,听到夏琮也对他说坚持。
睡前那盏灯被他放在了床头,说实话,挺丑的,郁小龙拿笔在上面画了个笑脸,表面不平整的缘故,画完一开灯越发狰狞了。
夏琮送过他不少东西,贵重的不贵重的,花心思的不花心思的,而他似乎没送过他什么,唯一的戒指只能算他赔给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