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一顿,即收回。
回到位置上坐着,陈嘉泽问楚毅: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楚毅夹了块毛肚放清汤锅里,用筷子涮了涮,眼底黑沉凛冽,像有无数冰碴子蓄积待发,“抽了根烟。”
陈嘉泽没好再多问,即便有“嫂子”二字在前,他也知道,他和这个男人还没熟到那份上。
“毛肚还是涮辣锅好吃。”陈嘉泽夹了一筷子放辣锅里涮了涮。
楚毅兴致乏乏,余光瞥向洗手间的方向,留意了会儿,不见那一大一小出来,“随便,我不怎么吃辣。”
陈嘉泽尴尬地笑了笑,将本欲给男人涮的辣味毛肚丢回了自己的调味碟里。
回去的时候,雨还在下。陈嘉泽是坐楚毅的车过来的,那么,回程必须要送一趟。
地下停车场里停满了车,车胎碾轧留下一条条交错的水痕,光线昏暗,楚毅从负二层的电梯里出来,刚拐个弯,就看见了前面的一大一小。
大的在外头指挥,小的黏在他屁股后面蹦蹦跳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