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贝”。
他面上没有太大的变化,不像贺屿天似的脸红地一阵儿一阵儿的,之所以让人看不出来,只是因为他耳朵上的温度从来就没褪下过罢了。
白饶想了想刚刚唤贺屿天时,无意间瞥见的那个熟悉的聊天界面,他回想了一下那条诱人的建议,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。
所以贺屿天直起腰来,看见的第一幕就是白饶揉自己唇瓣的画面,他愣了一下,脑袋“哐当”磕在桌子上,还不知道疼,傻乎乎地看着人家嘴唇上点着的白嫩指尖。
他莫名觉得这种动作有点色气,好像是小妖精一样。
不过白饶就算是小妖精,也是清清冷冷、不食人间烟火,每天只喝花露的小妖精。
白饶伸手将人拉起来,结果男人坐到座位上了之后,也没有撒开手。他索性放任那只手被人牵着攥在手心,若有若无地把玩。
白饶伸手在贺屿天脑后,轻轻揉了揉:“疼不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