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被压到钟应身下了,钟应右手和夏槐的十指紧扣,做了这么霸道的动作后看起来仍然有点紧张,咽了一口口水,喉结上下滚动:“可以亲?”
夏槐闭上了眼,随后就感觉到唇上一阵柔软的触感。醒着的钟应比醉时更克制些,只知道蹭他的唇,夏槐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,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钟应的下嘴唇。
……然后就再次被亲得喘不过气。
钟应毕竟是真的还没从酒劲中缓过来,他很累了,之后就抱着夏槐又睡过去。倒是夏槐一开始挺清醒,灯都关了,他还在黑暗中瞪着眼,身上传来钟应的体温,他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不真实感。
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东西,不知道过了多久,夏槐天马行空的想象逐渐成了梦境,他也睡过去了。
第二天早上他们是被经纪人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的,夏槐听到手机响个不停,先爬了起来接起电话:“喂?”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刚起床时的鼻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