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槐不自在的了。
但是见到钟应之后,他身上挂着的沉重不堪的壳好像就掉下来了,他的心情也顿时变得轻快起来。
以前夏槐是真的不明白大家怎么都愿意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,现在他多少懂一点了。自从夏槐决定开始喜欢钟应开始,看他哪哪都好,每一天都比昨天更喜欢他一点,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,就想待在他身边。
车来了,这回夏槐表现得还是很清醒的,然而他还是像没有骨头一样:“帮我系安全带呀。”
钟应没理他:“自己有手有脚的。”
夏槐有些不满,他本来还想借着这个机会能蹭蹭钟应大吸一口——大概和猫奴埋在猫咪肚皮上吸猫是一个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