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这是,不行,等排演结束了我得出去找个学生教。”
“那带我一个。”陆余舟脱掉衬衣丢在脏衣篓里,没所谓地说:“不就是自力更生么,劳动人民才最光荣。”
第二天,光荣的劳动人民就再次面临了自由危机。
陆余舟手腕上长了一对除了弹琴别无他用的祖宗,从小到大没洗过自己的衣物,刚住校那会儿他为了不搞特殊,自己洗了两次袜子,完事被余帆知道了,从那以后他在学校就多了个保姆——余帆私下给宿管阿姨每月开了五千块工资,只负责给陆余舟洗衣服。
胖阿姨姓王,自己家里也有个半大不小的小子,特别理解余女士当妈的心情,又因为白拿了五千块,待陆余舟比亲儿子还上心,每天早上按时按点去他宿舍收脏衣服,当天晚上再把熨烫整齐的衣服送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