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。
余尾咂舌:“我姐我姐夫还真舍得罚奉一年啊?”完了话风一转,“那你也别来坑我,上回你在我这弹琴犯了腱鞘炎,你妈我姐去我家,巴巴说了我仨小时,我有心理阴影,不约。”
“……上次考试周赶巧了嘛不是,我保证这次不会了,你看我上台的衣服都穿好了,再帮我一次呗,救急不救穷嘛。”陆余舟两只手捧着脸凑在他舅面前,笑得像朵花。
他一双桃花眼,内眼角尖尖的,眼尾略垂,不笑的时候特别正经,眼睛弯起来的时候却成了一双笑眼,非常讨喜,谁对着也没脾气。
可惜余老板不吃这套,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:“少跟我放电,我跟你这对儿八百万的爪八字不合,”说着又掏出手机转了三千块,“缺钱找我,打工免谈。”
陆余舟:“……”
陆余舟读钢琴系,跟大多数被迫学钢琴的孩子一样,最初只是建立在父母的理想之上,他妈余帆一生的钢琴梦都寄托在了儿子这双手上,从小就宝贝的不行,七岁那年还给儿子上了一道八百万的手险,日常叮嘱里出现率最高的三个字就是“保护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