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人没事就行。”
陈桦立马对他大有改观,转头对杨景序说:“肖总,快跟人说谢谢。”
肖景序被颠了一路,早就胃里翻腾,他也很想道谢,最后一张口,居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。
戴礼:“……”啧,弱爆了。
陈桦:“……”啧,丢死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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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景序在家卧床了两三天,张婶很是疑惑,怎么出去一趟变成这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失恋的是他。
躺在床上的肖景序每晚都做梦了,梦里出现了戴礼,还有他胸前两个粉色的小点,他才盯着看了一会儿,对方就凶巴巴地瞪着他说:“你瞅啥!”
直接就把肖景序给吓醒了,醒来一身汗,黏糊糊的。
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,后爬起来冲了个澡,下楼碰到正在准备早饭的张婶。
张婶见他黑眼圈这么重,忙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做噩梦。”肖景序说,“每晚都做。”
张婶惊道:“妖寿啦,在我们老家厚,中邪了要去庙里拜拜的。”
张婶是闽南人,cao着一口闽南口音,久而久之也把肖氏两兄弟的口音带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