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已经散了。
谁知道,在本学期期中考试的考场上,他拿到试卷刚开始看第一题,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句,“flymetothemoon,ame……”
余幡:草了!
他定了定神,继续看题。
关于形式意义上的民法和实质意义上的民法,下列说法ameplayamoars……
余幡:“……”
他不信这个邪,继续看下去。
甲打伤乙,乙不治身亡,甲赔pleasebeture……靠!
甲和乙是情侣关系,一日甲对乙说inoterwords,Iloveyou。
余幡:“???”
余幡皱着眉,暴躁道:“靠!完蛋!”
他在脑中骂完才后知后觉听到声音了,而且由于在考试,教室内一片寂静,他的那声粗口就显得格外突兀。
教室里好几处都响起了憋不住的轻笑声。
他一脸尴尬地抬头,正对上讲台上老师似笑非笑的目光。
余幡尽力冲他干笑了一声,赶紧低头看试卷。
监考老师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,留着小胡子穿得很精干,和班里同学关系相处得很融洽,他起身慢悠悠地走下讲台,道:“啊,有些人啊,平时上课装得像模像样的,一到考试就原型毕露。学问这东西,你不会的就是不会,还指望骂几句脏话就能头脑清明了?那要不等考试前都排队酣畅淋漓地互骂几声再进考场?现在认清自己的不足还不算晚,到期末就真的没人能救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