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道:“几点了?”他嗓音有点哑,听着虚弱。
周弈伸手在他鬓角摸了摸,把汗湿的额发拨到一边,才说:“一点多。”
一觉就睡到下午了。宁斐然恍惚地想。
他还是没精神,不过烧已经退了,就觉得肚子有点饿。
周弈打包的饭菜还在,宁斐然也不挑剔,让助理热了热,当作午饭。
周弈给他把炒菜里面的rou挑出来,堆在白米饭的尖尖上,随口道:“拍戏这么辛苦,有没有想过做点别的?”
宁斐然:“?”
“累死累活两一个月,中间要淋雨,下跪,被人打,被机器吊起来甩。”周弈道。“夏天穿棉袄,冬天跳池塘。万一剧扑了,还有一堆人指着骂。”
宁斐然:“……”
“平白无故在雨里淋半天,最后放到电视上只有两分钟。”周弈说。“赚的钱不多,还要累得跟狗一样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