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空地全部被打湿了,旁边的屋檐上水帘顺着往下,滴答滴答溅在石砖上。
“这场戏一定要悲愤,有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。”程导拿着剧本,手指在台词上点了点。“这几句是重点,一定得注意。你想想,今天是他,明天或许就轮到你了,所以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。”
宁斐然认真点头。
程导又说:“要演出那种悲怆,那种失望。这个时候,皇帝不止是君,还是十几年的朋友,所以骤然发生这种事,会让陈元清有种心寒的感觉,你说是不是?”
讲完了戏,后勤灯光等检查一遍,确定没问题了,便正式开拍。
宁斐然跪在大殿前,衣服浑身湿透,黑发从鬓角垂下,黏在脸上。旁边,洒水机兢兢业业往外喷水,镜头里看起来就是大雨倾盆的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