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别想活着。”
司然却笑了,他拿出纸巾擦了擦鼻血,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他分明是被你气——”后面的话司然没说出来,硬生生给咽回到了肚子里。
因为他看到池铮的目光冷到了极致,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,划过就是一条血淋淋的伤口。
那种像是要杀人的目光,司然在小时候从池铮眼中看到过。
而那天,他眼睁睁看着八岁的池铮用砖头砸死了一只发了疯的流浪狗……
其实如果那天池蕴杰真的就这么过去了,池铮也不会真拿司然怎么样。在法治社会搞这一套行不通,再者他要是真因为这个进去了,他言哥怎么办,池蕴杰死乞白赖要让他继承的J.C又怎么办?
他还得活着,好好活着。
……
“言言,你这饺子馅咸了吧?”韩萱把那一盆rou馅往言储面前一放,直皱眉头。
“没吧。”言储也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