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名字,并且赌咒发誓之前下的药也是从那个人手中拿来的之后,郁檀站在原地僵了几秒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他说,拎着郁文和的衣领,拽着人往二楼天台去。
到天台上,郁檀的眼珠缓缓动了动,扫过餐桌上的菜。
真是奇怪,那么激烈的打斗,桌子居然好好的,菜也完好无损,只是桌布喷了点血。
可是最珍贵的......他却已经失去了。
郁檀绕开餐桌,掐着郁文和的脖子硬生生将人上半身提出栏杆。
他满头满脸的血,连眼珠都似乎蒙着一层血雾,狰狞如失智的恶鬼,喃喃道:“你把他还给我......还给我......”
郁文和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声,脸色涨红濒临崩溃。
可是脖子上的那只手犹如铁铸,无论如何抓挠都挣脱不开,呼吸都不畅,更不要说求饶或者回答什么。
不过也没有人想听他说什么,只需狠狠往前一贯,他便像垃圾一样被甩了下去。
二楼大多数时候的确摔不死人。
郁文和怦的落地,剧烈的疼通让他差点没晕过去。
他感觉自己断了一条腿,爬不起来了,就拼命的用手用胳膊往前挪。
要离开这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