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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暄在察觉到自己被拉住手后，就知道事情大条了，他不想两人起冲突的愿望碎得稀里哗啦。

“放手。”舒泠。

原愁不仅不放还攥紧了，俊美精致的脸蛋显出几分凌厉：“明暄只是你手下的艺人。”

而不是你的所有物。

宋明暄左右看了看，表情不是一般凌乱，这修罗场是什么鬼？

舒泠沉下声线：“我说放手。”

原愁：“不放，你又能怎样？”

舒泠目光冷凝：“你问过宋明暄的意见？”

原愁眉心拢起。

“宋明暄，你跟我走？”舒泠侧目望向夹在他们中间的人，“还是他？”

宋明暄有选择吗？从头到尾都没有。

“他的答案你知道了。”舒泠没有丝毫胜利的骄傲，仿似本该如此的理所当然。

原愁：“明暄，你确定了吗？”

舒泠：“鹅卵击石。”

宋明暄被动跟着舒泠离开，他也就没发现另一人隐约的失落。

房间的门再次合上，落单的人孤独地立在冷寂的灯光中。

“你要带我去哪？”宋明暄差不多是小跑才能追上疾步行走的人，他拉着宽松的浴袍担心跑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