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促的尖叫,唐时也一脸错愕地看着我。
闫鹤先反应过来,伸手掐住我的后颈,喘着粗气说:“你想死是不是?”
我的脸砸在他肩膀上,鼻子被他肩上的骨头撞的生疼。但问题不在鼻子,我吸了口凉气,把手伸到后腰:“嘶,好疼……”
这天晚上杂技表演没看成,我还腰部负伤,神色郁郁的趴在医院的床上等医生给我糊膏药。
祁乐站在旁边笑个不停,从刚才笑到现在,“我不行了,肚子疼……唐时,程月光太可爱了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好丢脸……我把脸埋进胳膊里,拒绝跟外界交流。
医生特别冷酷地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在我腰上按来按去,问我疼不疼。
我微微偏过脸,闷闷地说:“疼。”
这下唐时也笑了,他伸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,训我:“毛都没长齐还敢学人打架,以后还敢吗?”
我错了,以后还敢……
我当然不敢这么跟唐时说,我趴在床上,特别难过特别真挚地说:“再也不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