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能一样吗?”容情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,“脱衣舞男又不会跟人上床。”
“那……他们……”苗馨沂想不到怎么安慰容情,干脆就闭嘴了。
“你说景然会不会有病啊?不是说同性之间容易感染?”容情猛地往外面走去,“不行,我要带他去医院。”
“哎哎哎!”苗馨沂拉住容情,“他每年都有体检,很正常。再说了,你上哪找他?”
“那那些人呢?也正常吗?我不是说他有病,我是担心他被……”容情突然闭了嘴,碎碎念道,“不能说不能说。”
“客人也很正常的,会员制,客人也要检查的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“所以你是担心这个?那为什么要赶他走啊,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根筋,说不定这会跑远了不敢见你呢。”
“那……我也是一时气昏了头脑。”容情叹了口气,“那他会去哪?”
“这不好说,他又成年了,以前他未成年的时候就敢跑去隔壁省,现在……说不定出国都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