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庆生成熟到哪里去。
男朋友不适时走到他身后,嘴角稍动一下那模样看上去像在嘲讽:“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。”郁侃摸了摸胸口,捏住那个小吉他,想的很开,“要听歌吗?”
“什么歌?”许恣看了眼那边兴奋挑碟片的同学。
郁侃哼哼道:“门前大桥下,游过一群鸭……二四六七八。”
他独有一套算数法,在桌面上点了四个东西,最后一下随意一指,点着了江潮。
江潮当即不爽地嚷嚷:“我变声期差不多过了,再玩就不是玩笑了啊!”
“我没那个意思。”郁侃说到一半自己先笑了。
外面低气温,屋里暖的不成样,也许是因为人多。
奶奶把窗推开通气,抽了把郁侃的胳膊:“穿得花里胡哨。”
花里胡哨的郁侃俊美出了新高度,往常这少年在学校被校服压着,再桀骜也是大伙儿看惯了的模样,忽然耳目一新,只觉得翩翩少年郎,提刀仗行天涯不成问题,这股叛逆的气质着实让人流连忘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