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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两年多了,她除了变得有些怯懦之外,好像并没有别的什么变化。
在江流梦的哭声中,童姐摇了摇头,慢慢站起来,走到江流梦的身后,轻轻按住她的肩,眼眸半阖,“江高寒,你这个人,根本没有渴望家庭的资格,不是吗。”
席间沉默良久,望着女儿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她的裙面上,江高寒却没有拿出任何怜惜。
“哥,”蒋舟在桌底敲了敲表面,“要不你带梦儿出去散散心吧,这屋子实在闷得慌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不是嫌我吵啊!”江流梦红着眼睛骂道,拿起桌上的餐巾就往蒋舟掷去,“我爸都还没嫌我吵,你嫌我什么啊!”
蒋舟急忙侧身,揉成团的餐巾从他面前飞过,他急忙给江临安试了试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