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后方看了一眼,微愕道:“这么多?”
“怕什么。”斐沉仍旧往外拿瓶瓶罐罐。
刑卓眼皮跳了一下,不知怎么的,想起了地球上的一句话,要是看医生,医生扔给你一大堆的药,最好换一个医生。
现在能换医生吗?
“不行哦。”
斐沉好像知道他想什么,停止了往外拿药品的动作,手抚上刑卓的肩膀,笑眯眯地说。
总感觉有点可怕,刑卓左眼眼皮一直跳。
“怕什么,”斐沉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把上衣·脱了。”
刑卓按他说的,脱了上半·身的衣服。
两人都以同样的姿势坐着,同样的姿势,刑卓的背影几乎可以淹没斐沉。
斐沉兴致勃勃地盯着他的宽肩,到下面呈现完美的倒三角,这一路肌rou匀称,看着十分有张力。
上面遍布各色的伤痕,不过都挺浅,唯一一个深的在腰侧,处于结痂状态。
除了伤痕,还有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网状的黑丝,这是蔓延的毒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