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灵酒。眼看大殿内的人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,恒苦终于缓缓站起身。他已经完全张开了,一身灰色地僧袍更衬得眉目如画,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魅色。
大当家也喝醉了,举着酒壶睡眼朦胧地看着恒苦。“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?”
恒苦没有动,一双眸子清清冷冷地看着对方。
大当家见状眯起眼睛细瞧恒苦:“我想起来了……你是江家那个,你不是已经死了吗?”他说着还猛地拍了一下桌面:“当初你若是肯从了我,我又何苦屠你全家。”
恒苦合十双手念了一声:“阿弥陀佛。”然后手掐佛印,一掌拍向了大当家……
……
恒裟赶到时,黑水寨已经血流成河,只余一人站在院中,身影被夕阳挑染的如魔似幻。
恒苦的一身僧袍也尽是血色,他身上层层缠绕着功德金光,竟是金身初显。他回头看向匆匆赶来的恒裟微微一笑,如佛祖拈花一笑般,然后踱步向恒裟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