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停顿在白虎后颈上的手避开了腺体所在,却不轻不重的在腺体边上刮了一下,像是惩罚一般。
白虎浑身绷紧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。
檀羡看见它这反应反而笑了,把停顿的手继续往下移动着。
一寸又一寸,缓慢得仿若凌迟。
她不是在撩拨越知水,而是在找白虎身上的伤。
然而,她又不清楚越知水究竟伤得怎么样,只能缓缓往下摸索着,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人摸疼了。
这于她而言是小心翼翼,可对于越知水来说却是折磨。
标记过的腺体,被高契合度的伴侣触碰时会变得极度敏感。
后颈即便隔着皮毛,似乎也能感受得到檀羡的体温。
被风吹得冰冷的指腹也像是成了柴,在腺体的边缘点起了火。
檀羡正要再往下摸的时候,忽然被伏低的白虎撞了个满怀。
她没想到白虎会忽然腾身而起,她本就是坐着的,忽然就被撞得往后一仰,咚一声躺在了地上。
白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跨站在她的身上。
檀羡躺在满是尘土的地上,头发散乱在脸侧,屈起的双臂被白虎的前爪不轻不重地按着。
她屈起腿,膝盖抵在了白虎的腹部,却根本不忍心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