腮红,被撞破了秘密后,难堪得浑身都不舒服。
越知水抬手勾住了自己的领口,将本不宽敞的领口微微扯开了一些。
就像是领口将她勒得呼吸不顺一般,她抬着下颌,急促地喘了一下气。
檀羡想起来,她末世后头一次看见越知水的时候,越知水穿的是一件背心,上身曲线尽显,下边却是宽松的裤子。
在逃亡的路上,那背心早被换出来了。
檀羡抓住了越知水那只揉着她后颈的手,说道:“你等着。”
越知水却没等,单手解开了衣领的纽扣,领口在她的动作下越敞越宽。
檀羡松开了她的手,红着脸,气息炙热地解开了下一颗扣子。
就这一次,她心想。
娇嫩的花被露水全然打湿,未被盛住的水珠从花瓣上滴落,采蜜的蜂轻触又轻离,在碰及花蕊的那一刻,整朵花都颤了一下。
檀羡双眼紧闭,明明她才是动手的人,可没想到那灭顶的情/潮却把她淹没了。
越知水捏着她的下巴,尖锐的牙又刺入了她的腺体。
那契合度极高的信息素进入她的血液,然后无声地诱导着她。